我們要走多少彎路才能回到出發的地點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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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走多少彎路才能回到出發的地點的散文,相信大家在網絡上都看過很多散文,其中有些散文是描述人們經歷的,每個人經歷的生活都不同,下面分享我們要走多少彎路才能回到出發的地點的散文。

我們要走多少彎路才能回到出發的地點的散文1

這個春天有點長,總是熱一陣,眼見要熬夏天了,一場風雨就閃回到初春的感覺,悽風冷雨一股腦。

然後,就被過去的幾個同事拉着喝茶,巖茶、禪境、窗外雨、臺上壺,鑄鐵的壺咕嘟咕嘟,斜些的案子上有香繚繞。也是一年光景沒見了,見了倒是沒什麼生疏,瞬間的熱鬧,茶熱語暖。

然後,就有些恍惚,一是大家似乎都瞬間迴歸了共事時候的狀態,個人扮演各自的角色和性格,復刻着當初的性格和相處的方式。及至茶淡水淺,才忽又感覺冷意襲身,肚子被茶也搜刮的空空如也,不停抗議,略顯尷尬。

我們要走多少彎路才能回到出發的地點的散文

偶爾,我總是在類似的閃回裏不甚舒適,貌似那一刻,在走了大大的一圈後,又回到了似是而非的起點。於是,談笑風生間,總是很刻意的多問問現在的改變和發展,有意無意的繞開曾經的日子和曾經的人們。

一般來講,我是個精要主義者,總是說:可以在選擇前斟酌,不要在過程中猶豫。於是,一些決定在回望的時候顯得突兀和決絕。其實每個人的人生經歷,只看開始和結束,總是顯得不可思議,但真要掐頭去尾,卻又顯得混亂不堪,毫無目的。現實也永遠是不容浪漫、不容柔情,但不意味着我們面對的一定是絕望,因爲還有個含糊的狀態叫“苟且”。

所以,絕大多數時間裏,我們覺得自己很苟且,也很失望,繼而麻木,然後不知所以然的活下去,然後幻想或痛罵曾經的起點和曾有的夢想。

我們受着過度的刺激,我們開始麻木,並一再的追求更多的刺激。我們的生活不是太無聊,是太不無聊了,無聊或許帶來思考,我們如今卻只需要接受。突然,有那麼一天,一刻,你開始問自己當初的起點在哪裏,你是從起點一步步到了目的地,還是繞來繞去連起點都忘了在哪?

人總是希望人生的路程輕鬆點再輕鬆點,夢想開始會讓你輕鬆和勇往直前,但遠路無輕載,一兩重行李百里成千鈞。你知道能捨的,才知道你會得的,於是最沒希望,當下最用不到的,你選擇扔掉是最應該的。這既符合“斷舍離”,也符合“精要主義”,甚而符合“簡單活,認真愛”。於是,忘掉起點、扔掉夢想,簡稱 “放下包袱,扔掉幻想,開動機器”。

但偏偏人但凡折騰,最後剩下的都是思考,努着努着的又想回到起點。我們總覺得自己被扼殺了,不管是當初的夢想,還是今天思緒裏的遠方。情緒簡單到只有喜怒哀懼,但今天淪落的只剩下悲哀和恐懼。“快樂”成爲機緣巧合、轉瞬即逝,“憤怒”成了有權力的人的專屬,“悲哀”是總感覺自己活的不是自己想要的, “恐懼”是不僅沒有遠方甚至保有今天都如此艱難。

我們只有明天想到的地方,卻永遠不知道爲什麼會走到今天。不管是面對過去,現在,未來,不僅我們一臉茫然,記憶也一臉茫然。然後有那麼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反芻之間,才恍然大悟,我的起點到底在哪裏,是什麼?

我們要走多少的彎路,才能回到出發的地點?

明確最簡單的目標。一個朋友說,我要做“團隊學習力強,執行力高,行業內有競爭力,模式先進的企業”,我說“說人話,簡單到一句。”,他說“可以持續穩定賺錢的企業”。我們總是浪漫我們的目標,賦之於最堂而皇之的名目,結果就是,在你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將精力放在最應該放置的地方。從開始就和目的背道而馳,那所有的彎路,只是爲了某一天你幡然悔悟?比如生活,無非是快樂生活罷了,你不快樂怪得了誰?

夢想是用來實現的,不是用來幻想或是證明你現在有多麼不堪的。我們的夢想總是和現實格格不入,多數時間只是爲了證明社會的黑暗和現實的無奈。任何夢想最不需要的`是矜持,你要大房子,你就少休閒,你要多休閒,那就蝸居。所有的富二代敗落了,你也成不了富翁。天上會不會掉餡餅?會,但是有可能砸死你。

永遠記住起點,才能到達目的地。幸福是比較來的,但未必是和周遭比,但一定是和你的過往比較。知道自己的起點,也就知道今天該繼續走什麼樣的路。我們總是懶於計較別人的起點,和別人的目的地,於是我們總是在讓自己覺得不幸福。

也經常,我們尋找別人幸福的理由,只是爲了告訴自己不夠幸運或是開始怨天尤人。你不幸福最多的原因,只因你覺得不幸福的理由太多。

學習憤怒和正視恐懼。我們忘了憤怒,但是學會了隨時恐懼。以至於,我們保護不好自己,對未來永遠的不置可否。社會總是不停的增加你的恐懼,外界也如此,只有這樣,你纔不敢於憤怒,才充滿恐懼。你說的所有的“不”,都有可能給你一個說“是”的機會。恐懼讓你驚醒,但無時無刻的恐懼,只會摧毀你的人生。你恐懼的事情,99.9%的可能性不會到來,於是正視恐懼,纔可能消除它。

拒絕麻木,寧可悲哀。快樂的對立面不是悲哀,而是麻木。你對你現在麻木,對過去麻木,對未來麻木,原因只是你不快樂,原因只是因爲你不想悲哀?當“悲哀”的時候,你才知道你想要什麼;當“憤怒”的時候,你才知道你是誰、底線是什麼;當“恐懼”的時候,你才明白你的脆弱。

保護自己,善待他人。學會保護自己,你會磨掉自己的脆弱或是增加自己的抵抗力。而所有的快樂,都來自於你善待他人。所有惡作劇或是傷害他人,帶給你的快樂,都會讓你擔憂同樣的事情轉化到自己身上,快樂變成了未來的恐懼。只有無害的快樂,才讓你不得意忘形,明白自己是誰的快樂,纔是快樂。

我們總是走了太多的彎路,要麼忘記起點,要麼走回到起點。

茶師說,大紅袍兩三年的滋味最足,我卻喝着10年前的水仙。我說,我習慣了的味道,我也知道好壞。夏天總是要來的,茶也喝的差不多了,餓了,該吃飯了。

我們要走多少彎路才能回到出發的地點的散文2

人生出發的地方散文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方水土,就叫故鄉。

它是人生在清晨出發的地方,也是黃昏時最想回到的地方。

它收藏着我們的童年和身世。它不決定我們的能力,但決定我們的秉性和氣質。一個人最重要的生命特徵,和它有關。

沈從文曾說:“一個士兵要麼戰死沙場,要麼回到故鄉。”

沈從文一輩子都在寫故鄉。我去湘西,看的不是鳳凰,是沈從文的故鄉。我認爲這兩個概念是不同的,眼裏的東西也不一樣。鳳凰早已脫胎換骨,而沈從文的故鄉依舊。他的墓在那兒,他的魂魄和氣息在那兒。

我們要走多少彎路才能回到出發的地點的散文 第2張

故鄉文學,盛放的不僅是風俗史、文化史,更是一部情感史、心靈史,老舍的北京、沈從文的湘西、陸文夫的蘇州、陳丹燕的上海、于堅的昆明……

閱讀故鄉,不僅是著述的任務,更是生活的任務,是每個人的精神課題。否則,我們有什麼底氣說自己是蘇州人、西安人、長沙人、泉州人呢?

哪怕物理意義的故鄉已經死去,一個人也要在記憶裏收藏自己的故鄉,在精神上覆活自己的故鄉。

曾問一位語文老師:現在孩子的作文還寫不寫“故鄉”?答,幾乎不寫。也難怪,現在的孩子,你能讓他把朝陽區、海淀區當故鄉嗎?其生活空間或許僅是某個區的某個小區,至於城市本身,由於體積巨大和眼花繚亂的變幻,人們已無法完成整體性和穩定性的“消費”,難以與這個地點發生深刻的感情和行爲聯繫了。

我寫過一本書,叫《每個故鄉都在消逝》,其中說:“當一位長輩說自個兒是北京人時,腦海裏浮動的一定是由老胡同、四合院、五月槐花、前門吆喝、六必居醬菜、小腸陳滷煮、王致和臭豆腐……組合成的整套記憶。或者說,是京城餵養出的那套熱氣騰騰的生活體系和價值觀。而今天,當一個青年自稱北京人時,他指的大概是戶籍和身份證。”

書中繼續說:“故鄉不是一個地址,不是寫在信封和郵件上的那種。故鄉是一部生活史,一部留有體溫、指紋、足跡——由舊物、細節、各種難忘的人和事構成的生活檔案。”

現代人,越來越成爲故鄉的陌生人。他們甚至在一個地方住了幾十年,都未對它做過認真的打量,既不熟悉它的容顏,也不熟悉它的脈絡和肌理,他們從未走進它的時光深處、遇見它的靈魂,併成爲它真正的孩子。

我想起自己兒時的`作文,寫“故鄉”恐怕有十幾次吧,這樣的命題方式,雖然機械和懶惰,但在這種重複中,也包含一種努力,即從精神上走近故鄉,去親近故鄉的靈魂。所以許多年過去了,我對故鄉的模樣記憶猶新,無論這世界多麼大,無論去過多少地方,總有一個地點,讓我刻骨銘心,它收藏着我的童年、我的成長,我是它的人,我仍在尋找和它的精神聯繫。

毋庸諱言,當代社會,“家”的內涵發生了重大變化,它漸漸疏離了家族、身世、故鄉等意義,正越來越物理化、數據化,越來越接近“住宅”“地址”“戶籍”等概念。它越來越薄,如一紙證書。

在《城市的世界》中,社會學家安東尼·M·奧羅姆說了一件事:帕特麗夏和兒時的鄰居驚聞老房子即將拆除,立即動身,千里迢迢去看一眼曾生活的地方。他感嘆道:“對我們這些局外人而言,那房子不過一種有形的物體罷了,但對於他們,卻是人生的一部分。”

這是對故土的感情,這是對身世的感情。這種反應,來自美好心靈,來自真正懂得人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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