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回憶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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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不覺間,便已悄悄走到期末,回首相望,在這逝去的三年裏,有多少個感動的瞬間,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逝於指縫間。或許,在這段逝去的時光裏,我們只能用一些文字,懷着一些最初的感動,去祭奠那份早已隨風遠去的記憶。

關於回憶的散文

常常想起,初入學堂,形同陌路的情景;

常常想起,初識好友,玩鬧嬉戲的情景;

常常想起,情同手足,親密無間的情景;

常常想起,奮戰中考,揮灑筆墨的情景。

只是這一切似乎都已隨着時光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只在原地留下我一個人,獨自佇立在往昔的煙雲裏,任回憶將我湮沒。

茫茫人海間,相知、相遇、別離、淡忘,或許,就是這麼容易,任它時光再怎麼回溯,記憶有多厚重,最終又有幾人能逃得過似水般的流年浸染,只餘下一些記憶的痕跡,散落成一地的斑駁,再也找不回昨日的似錦繁華。

有時候,我總在想,假如時光的腳步可以放慢點,那該有多好。只可惜、這一切只不過是我心中的妄念罷了,時光的流逝依舊,那些記憶裏永遠不會忘記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段逝去的時光,可是,握住的只有自己的手而已。

打開塵封已久的記事本,輕撫着那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彷彿整個世界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思緒不禁再一次的穿梭了時空的迴廊,去看那絢爛的色彩,去聽那繽紛的聲響,去感懷那份率真的青澀,只可惜,時光若流水,這一幕幕似夢非夢的情景,轉眼間,便到了謝幕的時刻,不管我心中有多麼的不捨,也不管我雙手抓的多麼牢固,當繁華落盡後,剩下的、也只有無盡的淒涼了。

同學們,感謝你們教會我這麼多,感激你們在我的生命裏出現過。你們的名字,我會永遠記得;你們的背影,我會永生難忘;還有那些樹,那些路,那些教室,停在記憶裏,揮之不去……希望有一天,我們還會再相聚一堂。

假如時光停留在六月那場曲終人散,你又能抓住什麼?

關於大米,留給我的均是美好的記憶。現在的孩子無法理解,在我小的時候,吃白米飯是一件極奢侈的事。在農村,只有逢年過節,或趕上紅白喜事纔能有這口福。

我家孩子多,只靠父親一個人勞動,工分少,年底總要欠生產隊的錢。當時制裁的措施之一,就是不分給“細糧”。而能分到“細糧”的家庭,又往往因爲糧食不夠吃,而把少量的“細糧”,拿去多換些粗糧,以填飽肚子。我家因爲全是女孩,故口糧勉強夠吃。媽媽爲了讓我們能夠在年節時吃上一頓白米飯,總是省吃儉用,擠出一些糧食來換取些微的“細糧”。而換來的一點點“細糧”,往往又捨不得吃,一留再留,把新糧留成舊糧,舊糧留成了陳糧。等吃到嘴裏時,陳年舊糧,已經無任何米香,吃的僅僅是那種感覺。

那時候,總盼着過年,盼着吃上一頓白米飯,盼着享受吃白米飯的那份榮耀和自豪。

真正吃上新大米,是我考上大學,來到濱城大連。

七十年代末,剛剛恢復高考,我們這些幸運兒,被稱爲天之驕子,國之棟樑,得到黨和政府無微不至的關懷。當時我們國家還很困難,吃飯還要糧票。在東北,教授每個月也只有七斤細糧,而大學生每個月有十七斤細糧。即便如此,也不是天天都能吃上白米飯。至今清楚的記得,每到吃米飯的日子,都要早早地去排隊。買飯就象打仗,平時文質彬彬的大學生,爲了一碗米飯,真是斯文掃地。也難怪,一週一次米飯,去晚了還沒有,能不爭嗎?大學生也是人嘛,填飽肚子是第一重要的事,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

正是那個時候,我才第一次吃到了新大米,第一次吃到了東北的大米。

的確,東北大米與衆不同。由於特殊的生長環境,使東北的大米顆粒飽滿,營養豐厚,味道醇美。如今,人們的生活好了,各種各樣的食品到處都是,但大米仍是多數人的最愛。

特別是東北的大米,更以其高品質、高營養,博得衆多人們的喜愛。或許是因爲東北大米的品質高,或許是因爲我曾經在東北度過了我改變命運的大學時光,亦或是因爲我在東北第一次吃到了新鮮的大米,總之我在如今衆多的大米品牌中,對東北的利是牌大米情有獨鍾,就愛着一口。

剛進入大學校園的那一會,白天搞軍訓,晚上學校就安排了不少講座給大學新生。

有一次是個年紀有些大的教授,典型的四周支援中心的髮型:禿頂,周圍的頭髮往頭頂上梳,以蓋住那光禿禿的頭頂。他自我介紹說是教理工科的,可當我們一看他背後屏幕的講座主題卻是《大學生人生目標的確立》,感覺有些奇怪:理工科的教授講有關人文的講座效果會是什麼樣?

教授看了看臺下那些疑惑的眼睛,指着背後的屏幕說:“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們看到的光是我說話時刻發出的嗎?”“是啊!”臺下的人齊聲回答,這麼簡單的問題,不知道這個教授賣的什麼藥。“大錯特錯!”教授潑了我們一瓢冷水。我們很是不解,都全神貫注地看着教授,希望他給我們一個滿意的回答。教授清了清嗓子:“其實我們看到的屏幕上的光是說話前的發出的。由於投影儀與屏幕的距離很近,所以時間很短,我們無法察覺。如果距離遠一點呢?比如太陽到地球,太陽發身的光要經過8分18秒才能到地球,也就是說我們看到的太陽光都是太陽在8分18秒之前發出的。太陽是距離地球最近的恆星都要8分18秒,那一些遠的呢?比如牛郎星距離地球16.8光年,織女星距離地球26光年。牛郎星上的光射到地球上要16.8年,織女星上的光射到地球上要26年,打個比方說,假如牛郎打個電報給織女,她需要經過16年的時間才收得到呢!我們看到的滿天星星都是多年前的樣子。”我們都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和今天的講座有什麼關係,有膽大的學生竟站起來問教授這個大家都想問卻不敢問的問題。

最後教授笑了笑:“其實一個人就像一顆星星,一顆星星的光芒要被地球上的人看到得多年前就要發光。而一個人要取得成功呢?一個人要取得成功也得多年前就要努力。如果在座的各位希望自己十年後二十年後能取得成功,那麼請各位在十年前二十年前得今天就開始努力奮鬥吧!“教授後來講了什麼我大都不記得了,因爲這番話已經足夠我受用的了。

這篇是小編爲您提供的敘述軍訓回憶作文,願您能取得優異的成績。

南方是一場淅瀝瀝的纏綿的細雨,細雨是一段輕聲的呼喚,呼喚的是那遺留在時間裏的過去,那過去停留在屋頂上,在土壩上,在田埂上,在路上。在過去、現在和未來,在呼喚的細雨中。

那次跟岱山一塊兒去植物園玩,下着小雨,雨無聲地落在傘布上。我喜歡這樣的雨天,雨會讓這個世界變個模樣。汽車奔馳的聲音,不再是聒噪的,變了,聲音低了下來。雨讓這嘈雜的城市、呼嘯而過的喧鬧,浸潤上了一些雨水的沉靜,讓人的心慢下了許多,讓天橋上的我停下了許久,停下來看這潮流如龍的車馬、燈影煌煌的流光看了許久。雨,曾讓這一切緩緩浸入我記憶、我的時光。

喜歡這樣慢慢的雨,或許我更喜歡的是這慢節奏,細細感受生活的律動。心裏有這樣隱隱的感覺:生活不就是這樣嗎?細細去體會,才能觸碰到時間在生活裏留下的蹤跡,才能觸碰到心裏那自己都不能輕易察覺的情緒。這樣生活着,也許才最能讓自己怦然心動。

雨天很適合拍照,潮溼的樹葉淅瀝瀝滴着雨滴,嬌小的蝸牛在樹枝上慢騰騰地爬。紅棕色的陶瓶上扦插着各色叫不上來名字的花,柔和且明麗的雨天裏拍出的盆景顯得那樣優雅。這些淋着微微綿雨的枝葉,甚至噴薄出鮮活青蔥的氣息。在這樣的雨天裏拍照,心既沉靜又輕快。

經過一叢溼漉漉的灌木,路兩旁都是,中間留着狹小的過道和深深淺淺的雨水。我踮起腳尖往前走,一邊慢慢把傘舉高以便通過,一邊慢步走過那從溼漉漉的灌木。踮起腳尖、舉高、向前走,就在那個瞬間,整個人的姿態是上升的,突然有種旋轉、跳躍的衝動,讓整個人想飛了。心早已飛了出來。

我最喜歡的是小雨,那種淅瀝瀝的溼漉漉的可以不用撐傘就那樣行走在雨霧裏的小雨。

有人說,下雨天適合憂傷。我還挺喜歡下雨的,不常在雨季裏憂傷…

我還喜歡聽雨聲。鯨魚馬戲團有張專輯叫,「鯨魚馬戲團Vol.2Whisper」。特別喜歡這張專輯,我現正聽着這張專輯,滴滴答答敲着文字。裏面有首曲子叫「雨中庭院」,雨滴落在院子裏石板上的聲音聽着特別讓人舒服。不知道咋回事,高中之後的記憶裏,雨聲很少。可能是因爲北方雨勢小而細微。家裏窗戶上的雨聲,一直留在那個高中、初中時代。雨吧嗒吧嗒打在玻璃窗上,雨水順着落水管嘩啦嘩啦地流,我就在牀上躺着聽着那吧嗒吧嗒的聲音,沒多久就睡着了。有些人家陽臺上安裝了鐵皮防盜窗,那雨滴,梆梆梆地打在鐵皮上,嚯,那可不是好聽的雨聲了,那是能吵得讓人睡不着想掀鐵皮的雨聲了。

其實,雨有好多種。南方的雨可多了,北方恐怕只有在今年這樣厄爾尼諾的詭異作用之下才會下如此多的雨,也讓今年的夏天來遲了許多。

雨也有滂沱撼人心魄之勢。那必然是在一個沉悶的夏季,久未雨而天漸暗,烏雲凌日追逐着太陽要遮天蔽日,隨後狂風乍起吹沙走石,世間門窗哐當作響,各色塑料袋在空中隨風飄蕩。乒乒乓乓,做足了威風之後,雨陣驟然從天墜落,平地裏濺泥飛塵,水窪裏雨花四散,密集的雨點梆梆梆地打落在鐵棚頂上,那架勢能把人給驚呆了。有人猝不及防,來不及躲雨,或用手、或用一張紙安慰着自己的頭,不免在雨陣一陣狂奔疾走。在屋檐下躲雨的人,看着奔走的人,臉上也不免泛着有點不厚道的笑。說不定他們是看着雨高興呢,是吧。

陣雨嘛,有時也是雷聲大雨點小,剛下得起興呢,雨勢忽然驟停。只留下了滿地的溼漉漉和雨滴打落在地的痕跡,那濺起的泥塵飄蕩在空氣裏,泛起陣陣清香,留下整一整天雨的氣息、夏天的氣息。

若雨量充沛,雨水匯流,在地面匯聚成一股一股小水流,小股水流匯聚成溪,嘩啦啦地衝刷着地面。小時候遇見這樣的大雨,我喜歡站老屋門口,看那一股一股的水流在門口匯聚,聚成小溪、小河似的,載着我扔下的紙屑小帆船,浩浩蕩蕩地流向遠處。然後濺了滿腳的泥水,把褲頭也給打溼了。

想起了下伍堡的颱風,那場模糊的傾盆大雨。說模糊是因爲我現在也不確定那場雨是否真的下過。下伍堡是一個福建小城鎮。我不知爲何仍然記得那個出現在我13歲左右的小鎮。颳着颱風的傍晚,傾斜的身體頂着風走向那工廠的大門,刷成粉色的外牆嚴嚴實實地圍着那個颱風中的服裝廠。沒有多特別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工廠,一個南方小鎮裏的工廠,一個刷成粉色外牆的工廠,停留在那個傍晚,在那場颱風中,在那個似乎猛烈地傾注過大雨的記憶中。在下伍堡只是待了幾天就離開了,後來從未再見,以後應該也不會再見。

能夠在多年以後被想起,或許是因爲那個特別的暑假。那個暑假,我剛小學畢業,爸媽接我去那邊玩。那是第二次去福建,第一次是在小學二年級,在福建讀了一年書,兩次相隔大概6年。讀書是在丙州,應該是瀛洲小學。丙州的房子都是大長石砌成的,上學走的路是長石板鋪成的。下起雨,路面變得溼漉漉的潮潮的,雨水浸漬的長石板被除去了浮塵,紋理會顯現的更加明澈好看。路上會經過一個人家,他家門口有株金桔樹。雨後的金桔樹,被雨水清洗過的樹葉大概會顯得更綠吧。或許,溼溚溚的蒼綠的樹葉之間隱隱會現出幾顆碩大的金黃的金桔。那金桔上綴着數滴晶瑩的雨珠,把桔皮上的斑斑點點也映透得清晰明顯了些許。一直記得那株金桔,那株金桔給我指過路。那次放學回家,迷了路,坐在路邊的石板上哭了好一會兒。哭累了,摸索着來時的路,看見那株金桔才舒了口氣:記得來時曾見過這株金桔,路找見了。迷路的那天,下了雨,石板路是溼漉漉的,金桔樹葉也是溼溚溚的。

每年插秧的季節,都能聽見細雨落在秧苗之間那嘶嘶的聲音。南方多丘陵,總會有狹長的小平原,落在蒼翠山林之間,鋪陳在一條從山上流下來的小溪旁。春夏插秧的季節,總會伴隨着連綿的細雨。女人們在秧苗田裏唰唰地盪滌着苗蔸,水田裏就會蕩起一陣一陣波浪,波浪咕咚咕咚地拍着田埂,細雨落在秧苗之間嘶嘶聲就被淹沒。誰家的小孩戴着蓑笠牽着一隻老水牛,走在長滿了青草的水渠裏,老牛慢騰騰地嚼着嘴裏的青草,冷不丁就把頭伸進了稻田裏,扯上幾株青綠青綠的嫩苗就漫不經心地嚼了起來。放牛的小孩趕緊扯一扯牛繩,把老牛的頭從田裏給拽出來。呵斥上幾聲,老牛才又老實了。然後一切又有恢復平靜,老牛繼續嚼着嘴裏的青草,甩甩那條漫不經心地尾巴。戴着蓑笠的小孩,站在河谷的田野裏、田埂上、水渠邊,繼續聽着秧苗之間嘶嘶的細響,那樣輕柔。到了傍晚,小孩牽着老牛回家,偶爾會聽到遠處誰家的男人在找自家的牛,一聲一聲的呼喚從遠處傳來,一聲一聲的呼喚在細雨中飄蕩到田野的遠方。

寂寞的時候,你走進了我的生活。

無意間,我們相識在樓下。打了個簡單的招呼。

我說我已經對男人沒了感覺,你說你也一樣。

原本以爲連個寂寞的人,再也不會有交集。

可你的無意,卻深深地刻入了我的心。

我會你撒嬌。因爲那時候的'我會在你的話語裏感受到溫柔。

你不喜歡告訴他的往過,你可知我是多麼的想了解你,所以纔想聽你講故事。

你卻總說,有機會告訴你,我知道那只是敷衍,其實你不想告訴我的。

你回家的路上,我怕你無聊,就想一直髮你短信,你沒記在心上,我知道的。

我對你的好,你也忘記了,你的確很殘忍,對我說過的從沒當真。

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家,我忽然感覺我們之間的距離是如此的遙遠。

坐在你身旁,心的距離卻是如此難以靠近。我明白了,其實說到底,你可以不把你說過的話當真。

我卻不能,因爲付出了,所以捨不得,因爲存在過,所以難以忘懷,那種感覺真實過。

回家的時候,姐姐卻告訴我在玩心機,明明可以直接說想你就見他,非要說不認識路,非要讓他來接你,

一次就夠了,不要再多了,否則會影響他的生活。

我知道是姐姐在吃醋,我以前問過她,她喜歡你麼,她是猶豫的。答案很明瞭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6點答應我的,結果還去她那邊。你是故意的麼,讓姐姐知道。

你送我的時候,你說第一次給我個面子,我多想聽到,你說你是擔心我回家不安全,才送我的。

我們都是容易受傷的人,因爲彼此付出了那麼多,可是我深知,我夾雜在你和姐之間是多麼的多餘。

姐姐很明顯的對我有了敵意,你的態度也完全變了樣。那些話,是你讓姐姐告訴我的麼。我真的很不明白。很害怕。

你的一句喜歡我。打動了我。可在我喜歡上你的時候,你卻轉身離開了我。

這就是命中註定的,我再怎麼也逃脫不了,一直如此,一次又一次。

我告訴姐姐並沒有喜歡你,我會在和你曖昧的時候,也接受別的男人的關懷。我只是不想讓你知道。我寧可自己獨吞,我也不讓你得意。那是我的自尊,明白麼。

我們不都是好人,因爲我們都受了傷。因爲我們都在傷害對方。

我不喜歡曖昧,我也不喜歡華麗的生活,我希望那麼簡單、單純的過着,你卻給不了。

我要大聲告訴你我有男朋友了,因爲我不能再與你繼續那份兄妹相稱的感情。我會當真。

儘管我會欺騙你,但我只能離開你,以這個藉口。不是因爲別的,我只想留下自己唯一的尊嚴,不會讓你知我喜歡過你,是那麼真實。

我很久沒哭成這樣了,洗漱的時候碰到了水就留下了眼淚,一直哭着,睡覺的時候也哭着,不明白淚水爲什麼跟我過不去。

直到11點多,哭得好累,就睡着了。早上醒來,發現自己沒事了。

哭過就好了,傷都會好的。關於那些記憶,就留給自己回憶吧。

而我,想離開你一陣子,因爲我無法接受自己的脆弱,無法了卻自己的心事。

就只能逃避,離開是最好的方式。

如果你能記得我,關心我,我還是很開心。但是,真正的心靈,受過了傷,在彌補也很難快樂了。

希望明天起來的太陽,依舊如此燦爛,我的心中依舊那麼喜歡你,我的回憶裏,依舊有個疼愛我的哥哥。

再見,我的甲哥哥。

現實就是現實,無論如何我還是該面對現實,多少天我夜裏難眠,只因我錯的太多太多,錯過的緣份錯過的你,雖然喜歡但我還是被你所拋棄,那些對你的愛,我只能深深的埋在心裏。這麼久以不知道你是否過的快樂。雖然你我不在一起,但我還是關注着你。關於你,我從不敢忘記,只因愛你着迷。

你我不曾聯繫,但我一直沒有忘記。我也曾想着要放棄,但總是想起。你我多少次的相遇,但只是擦肩而過,隨着時間的離去,你我漸漸地長大,這幾年雖然不曾聯繫,但我始終不會忘記,忘記那個最熟悉的陌生人。多少次讓自己忘記,但還是會默默地想起。你過的好嗎?開心嗎?雖然不關我任何事了,但我卻很想知道。多少次夢裏哭泣醒來。開始發瘋的想你,因爲失眠我戀上了酒,因爲想起你時就會失眠,只有把自己灌醉,才能隨着酒精的麻醉而睡去。關於你不需要想起,因爲始終不曾忘記。

我還是當初的我,只是你卻不知道我還想着你,那一年我失去的和我得到的,都是我自己的長篇日記……

有時候有些心裏的難過是難以用語言表達的,也是別人永遠不會看懂的難過。有時候自己問自己與你是否能與你再次牽手,但沒到一分鐘,自己竟然會再次感到難過。他問我幾個問題,我沒有回答,只是眼淚流了出來,那次我哭了、哭的好無力,因爲有許許多多的無耐,那次的相約,成爲我長期以來的陰影。許許多多的原因又有誰能知道呢?那次相見的前一晚上,我整夜都沒有入睡,心裏想的全是天亮後與你的見面。見面後我卻一語不發,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對你的愛,有許許多多的話想對你說,卻不知該如何訴說……有一種東西叫距離,你我不在一起了,已經註定了不能在一起。不過你永遠不會知道我多麼愛你,對你的愛我藏在心裏,留下了痕跡……

各奔東西,留下只有回憶,那些記憶中,有開心 有難過……有許許多多的事情,不過後來發現已經成了回憶。在璀璨的夜裏,當流星劃過夜空,你是否也會想起,想起我曾愛過你……

我曾想着用別人來代替你,讓自己從那段悲傷的記憶中走出來,但都以失敗而告終。看着別人的生活,想着你我的故事,我曾多少次的失眠和哭泣……你是否也曾想起過我,呵呵 也許不會吧!因爲在你心裏我並不是唯一,也許是我的錯,我曾打開你的心扉,也曾在有你的時光過的很開心……我曾以爲我會過的很好,但沒想到離開你一切都變了。我曾以爲轉身後會不再打擾,但……對不起……

時間會淡忘一切的,但過了這麼久我還是沒有忘記過去與你的點點滴滴。那個夜晚我獨自在雪夜裏等你,不過沒沒等到你的到來。是你讓我曾開心過、也曾傷心過,感謝你!讓我有了對愛情的渴望;也是你讓我感覺到失去後的悲傷。那段情應該忘記,還是應該留在心底……我曾無數次的問自己愛你有錯嗎?愛太深,以無言而結局。 留下的唯有自己的回憶,你好比一片樹葉,在忙忙人海落在了我的手臂,如今你我天各一方,我該如何尋找你的蹤跡,想見又會再何夕?

回首天地間,遙望那些年。花開花落一瞬間,留下真情在人間。半夜是誰在煙火處獨自留戀、難眠,只因與你相見。對你,猶如水流長江的思念,源源不斷……那年,那景,那地點,誰與誰不語的聚散,留下我苦苦的長嘆……

旅人啊

能否停下你遠行的腳步

請告訴我

我想知道想知道要如何才能做到像你一樣

拎着揹包來一場與自己對話

與大自然沬浴的靈魂洗禮的遠足

飛鳥啊

能否收起你即將起飛的翅膀

請告訴我,我想知道

想知道如何才能辦到像你一樣

蓄精養銳放眼望去

不管起飛點在哪 ?多高? 多低

都能翻過一個個山頭

掠過一片片湖泊

飛渡萬里重洋 ? 終到達心中的彼岸

人們啊

可愛而勤奮的人們啊

你們腳下的路好似春風

你們臉上堆滿春風似的笑容

這笑容 ?

像極了我那個小時候……

隨着光陰的流逝,那淡淡的思念,漸漸地沉澱成一抹擦不掉的灰塵,薄薄地貼在溪水的下面,長出一片翠綠的青苔,孕育着藍天中白雲漂浮在水面上的癡情,吸收着陽光揮灑的溫度,聆聽着溪水緩緩遠去而留下的記憶。

流走的是幽幽的清水,帶走的是悠悠的歲月,流不走的卻是倒影在水中的天空,和天空下的那段忘我的情感,帶不走的也是依附在水底下面的翠綠的青苔,帶走的卻是我不能迴歸的時間,帶不走的是停留在心中永遠年青的那張細膩的臉,帶不走的是對她的眷戀,帶走的是她的美麗的身影。

每次匆匆地路過這裏,心理都浮現出一片紫色的情感,每次經意地來這裏探望,都會勾勒出一幅驚嚇我的畫面,在回憶中卻情不自禁地參加一些自己喜歡的畫面,讓冷清而沉靜的畫面豐富起來,讓她多一點笑容和語言的釋放,讓她多一點天真而不成熟的動作,讓她想蝴蝶一樣沒有顧慮和憂鬱的飛舞,像蜻蜓一樣在溪水中嬉戲,讓我們像陌生的朋友一樣慢慢地熟悉起來,將那點點的神祕羞澀成一曲綿聯的旋律,成爲生命中甜美的回憶。

轉眼不知道有多少個同樣的春秋掠過,一瞬間不知道有多少個這樣的流年消失,時光淡化了許多心中的往事,卻怎麼也無法淡化,或者忘記那段迷香清脆的戀情,不知道這樣的流年和一瞬間的感覺能延續多久,真想知道或者看見曾經的那個身影現在的模樣,是否和我一樣如夕陽進入落寞的沉澱,不在有當初的激情。

回憶是用幻覺來認真地挖掘內心深處的寂寞與心中尚存的渴望,那種渴望不再是如初的天真與簡單的追逐,而是成熟的無聲無息的美麗,不乞求擁有形式的依偎與陪伴,而是在思緒中美化她的形象和如花一樣善良的過程,猶如曇花一現的美妙和光彩的豔麗,也許那一段情感,只有在回憶中才會多情和魅力無限,成爲現實生活中隨時可以出現在心緒中的美麗波瀾。

如果當初能夠如何,現在也能舒心而獲得着如何的豔麗,那樣的假想和空中的設定,卻像真實地在生活中繼續經歷着那段情感的輪迴,其實在回憶的一開始就已經斷定了沒有結果的美麗結局,可是沒有人能夠控制自己不回憶,卻在如意不如意的時候,總是美美地,或者酸酸地,或者是落寞地,將那一段不知道是幸福和不幸福的初始演練在腦海之中,將那一點點殘缺化作美麗。

小心翼翼地撥去心中的心塵,那串輕盈而曼妙的屬於她留給我的腳印,仍然悄悄地行走在我的心田,脈脈地踩出了一條通向回憶之門,她就在那扇長滿青苔的大門的後面,依偎在丁香花樹下抄襲着我的詩篇。

窗外的夜,是靜謐的涼。微風習習,涼爽愜意,習慣了一個人靜靜地走在蜿蜒曲折的小徑上,聽蟲鳥輕吟,宛若天籟之音。習慣了一個人默默地呆望天空,回憶着曾經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歲月,如跑馬燈般一一放映於腦海,舊時的痕跡,還是那些清晰,只是已回不去。

於是,不得不深深的感慨:回憶,是回不去的過去。往昔種種,曾經的曾經,都在回首的一剎那,轉瞬即逝。

它似風,來去皆匆匆。

記憶,總是趁我們不防備時悄悄來襲,肆無忌憚地泄下一地的憂傷,悄然化作十八朵夢蓮,擷走所有繾綣的思念,綻放成天空的湛藍。

很是喜歡那句話:思念是把會痛的劍,想的愈狠,便刺的愈深,可我依然想念着你,縱使鮮血淋漓!花開在眼前,我們一起走過了從前,每次我總是寫下詩篇,讓大風唱出陌名的思念……

流年似一張縱橫有致的蛛網,經緯交錯,勾勒出一圈圈的悲歡離合。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角落,輕輕散落,擲下一地的斷箋殘章,漸漸淡了,散了,不見了……

悽美的夢魘中,夢裏花開了又落,曼陀珠的花與葉,生生相錯。前世留下的因,今生輪迴的果,是誰將誰的歲月磋跎?是誰把誰的真心耽擱?靜靜的,等一季花開花落;默默的,演一場悲歡離合。

如果說,有些人註定要成爲生命裏的過客,也許是因爲各自的事情許久不聯繫而心生隔膜,這個複雜的世界,着實讓人模棱兩可。那麼,在那個緣起的地方,會不會有紅豆幾顆?編織成火焰的赤熱,盪漾着曼妙的心波。

流年是一場華麗的盛宴,卻終有褪去的一天,一轉眼,又到了青春散場的邊緣,幾多匆忙,幾多留戀。往昔的種種,曾經的曾經,都在記憶的浪花中漸漸消散,連同那些亦真亦幻的故事,也一併散去,了無蹤跡。

還記得,那年,我們還很幼稚,也曾玩小孩子的遊戲“過家家”;

還記得,那年,我們一起回家,放學路上胡編亂造的笑話;

還記得,那年,我們也曾因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爭的面紅耳赤,立下的“約法三章”;

還記得,那年,你在桌子上用小刀刻下的“三八紅線”;

還記得,那年,我們企圖利用那張僞造的請假條,瞞天過海;

時光是淡淡的催化劑,慢慢演變成古老的傳奇,一如普羅旺斯的薰衣草,那樣爛漫而美麗。往昔是流年裏最深的記憶,那些停留、亦或是匆匆走過的朋友,都沉澱在逝去的故事裏,不曾離去。下意識地想起那首歌: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裏,過的好不好……

很多我們以爲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事情,就在我們念念不忘的日子裏,在某個巷口悄然遁去,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很好的記錄者,但我卻那麼喜歡回首來時的路,我不斷回首,駐足,然而舊時光仍然拋下我轟轟烈了的向前奔去了。

陽光明媚,仍是抵不住這秋日的寒風瑟瑟,走在街頭,我猶如冬日裏的寒號鳥般瑟瑟發抖。有美麗動人的年輕女子從身邊飄過,一襲短裙,一雙透明的玻璃絲襪,在瑟瑟的寒風中搖曳生姿,婀娜娉婷,像盛開的如火如荼的鮮花般吸引着人的眼球。而我像個肉糉子般包的嚴嚴實實,和她們走在一塊真是相形見絀。

記得剛上班那會兒,也曾爲了美而不惜付出凍人的代價。寒冷的冬季,一條裙子,一件毛衫,一雙靴子,一件大衣,就是我出門的行頭。在紛飛的大雪中,與寒風共徘徊,與落葉共起舞。像一朵盛開在冬季裏的花朵般盡情的綻放,只爲那一剎那的絢爛和璀璨。

那時隨便一件沒有生機的衣服穿在身上就能演繹的活靈活現,青春飛揚。而今,時光已經無情的將年輕拋棄,我卻在飛逝的歲月裏躑躅不前。

時尚的潮流已將我遠遠的甩在了背後,現在衣櫥裏已經沒有了色彩斑斕,剩下的只是淡淡的、比較單調的顏色。那時喜歡五花八門的衣服,只求形而不求質,而現在卻偏好於細膩柔軟的棉麻質地,穿在身上猶如一位至交故友一般細膩委婉,令人憶起少時聽過的雨,那樣的妥帖細膩,觸碰着自己的靈魂,暖暖的,恬淡舒適。

最常光顧的一家棉麻布衣店的名字:回憶過去,記得有句話:當你開始時常回憶過去的時候,就說明你已不在年輕。已過而立之年的我,常常會不由自主的靠回憶過去來溫暖這顆麻木冷淡的心。回憶過去,喜歡這個名字。

這家店裝飾黑白色調爲主,簡潔大方。裏面的衣服都是店主自己手工製作的。溫暖的陽光透過大大的玻璃櫥窗灑落在這個頭髮些許斑白的女子身上,那樣的恬淡婉約,一襲棉麻素衣,長長的麻花辮,不年輕的臉上刻下了歲月的痕跡,但卻掩蓋不了她所散發出來的久經滄桑後的返璞歸真的光芒。

店主靜靜的佇立一隅,淺笑嫣然,不會去追着給你介紹,感覺就像在自己家裏,這就是你的衣櫥,喜歡這種放鬆的感覺。因爲喜歡,我在這裏收穫了許多靈魂。

其中一件棉麻的鹹菜綠的長袍子,木質的扣子,一粒粒泛着透明的光澤,像一顆顆淚珠般璀璨剔透。幽幽、素素、靜靜的綠色,隱隱散發着熟稔,難忘的時光沉澱味,像多年前偏愛的舊物,又像新雨之後,愈發清脆、靜謐的幽深山谷。從衣領蔓延而下的手工繡花,深淺交織的綠線勾勒出明快疏朗,明亮月光映照的蒼翠松林,氤氳着輕柔、深沉的嫵媚,閉上眼睛,彷彿聽到,泉水流過石上蕩起的潺潺聲,擊打在心尖上,迴腸蕩氣。這件衣服的名字叫一把回憶的木吉他,它的設計者定是將自己的靈魂和心思都織就到裏面去了,它纔會如此的栩栩如生,攝人心魄。

每一件衣服都有屬於自己的靈魂,而我愛棉麻布衣,不獨愛,卻偏愛。

一襲布衣,一卷詩書,一軸丹舍,一盆若茶,幾番晉韻唐風宋意,越過千年時先,在飛逝的流年裏,漫隨窗外雲卷與舒,淡看門前花開花落,在時光深處淺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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