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鼓手》天賦和努力的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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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觀者:世上那麼多人,追逐競爭的那麼多人,不同的機會呈現給那麼多人,做不到是合理正常的。

《爆裂鼓手》天賦和努力的短文

當我設身處地站在Andrew的位置,機會,你想證明給世界自己的癲狂。你得孤獨,得告別一切,得告別有點喜歡的女生,得付出血汗爲之追逐。可是如果是我,我一定常常退卻。

每個人都會重複無數的糾結,在追尋的時候退卻無數次。這個時候,結果就十分重要。每個人都這樣說:當你做到它,當你成了過來人,你就會豁然開朗,你就會越來越好。

於是找不到永恆的安逸,人常常也被囚禁在自我的痛苦裏。

弗萊徹和安德魯,關係不和諧,老師在整學生,老師在調教學生,老師爲的不是他最終的出息,老師爲的就是這樣癲狂的狀態。永恆癲狂,直至死亡,像他挖掘出的那個最終自殺的林肯樂團的學生。學生要的是the one。我開始佩服,想要the one 的人,不會考慮自己爲什麼要the one,不會說I dont know(雖然大部分人像那個女孩,我也是),只會無盡地突破自己的limitation,直至自己make it,就算學生中途像是幡然悔悟過着吃pizza的平常人生活,他像是忘記自己在分手時的野心勃勃說出的“I want to be a great”,他像是接受了老師說的“世上害人的兩個單詞就是good job“,他義無反顧上臺,緊張看起來不算的什麼,恐慌恐慌以及他克服瞭然後任性地帶領着樂團,開始了一段solo,纔是真正的癲狂。

這種勇氣就像埋在身體裏隨時發芽的種子。猝不及防長成撼動着的大樹,狂風暴雨裏找到自我,在密集的鼓點裏沉醉,在想成爲最好的願望裏昇華。我不知道什麼是這部電影的the end。

看完之後看了一眼電影簡介,說是老師決心想把學生打回塵埃。我驚訝。我私心以爲,老師的'善意是有的。一開始他在走廊上表露的善意,我就在暗諷學生的天真,直到他丟向椅子。但是最後上舞臺,他表現的善意,我居然以爲是真的。好吧,直至現在我才醒悟。師生關係處在這樣的扭曲裏。從剛看完影片的彆扭到現在彆扭完了我開始舒暢和激動。

過錯,痛苦,失望,怨恨,這些只有自己來解決。

行屍走肉的生活中沒有積極主動。很多事情得過且過放縱麻痹。要做到最好的那種信念也已經消磨殆盡。

也許我已經忘了錦上添花。也許我應該丟棄。應該從心裏覺得他並不是孤注一擲破釜沉舟,而是他從內心裏渴望這種。他追求的是音樂嗎?是榮耀嗎?是弗萊徹的目光嗎?突破還要有如何的極限和形式呢?到底要到一個如何的程度呢?

突然想到兩年前的寒假。

那個時候你是不是也是一樣的無知和痛苦呢?被人訓,被人罵,知道最後登臺背誦你依舊吃力,直到你哭出聲來。

有過那段顛覆,你才選擇銷聲匿跡,選擇在世間裏麻痹,找不回你的自信,找不回你的不顧一切。

直到現在充滿懷疑。考試不利,學習停滯,專業像是敷衍在自欺欺人。充滿矛盾,但是卻無動力。

安德魯他有過一刻的放棄嗎?安德魯他不只是宣告,他還在努力,鼓上都是他的血,他一直在做自己的極致。

而我,只是退縮。good job就是害人的東西,我承認。只是,不敢突破。懼怕。

想到班上那個姑娘。世上人對她的不理解真的如此世俗,就連我的評判也是如此無奈:厲害的人的圈子,我們看不慣,那是因爲我們不在,而她在。但是我從沒想過,要如何做到,所以我無奈。

安德魯和她,都在盡力地知道什麼是the great,自己爲什麼要做到。而像妮可這個女孩兒的人,世上太多太多。我太渺小。

突然感覺身上一股怨氣,想做到最好最好。可是帶着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或者知道了卻無法全心全意奮不顧身地爭取,這纔是悲劇了。心情澎湃,帶着點麻木似的不安。我缺的就是奮不顧身。

我喜歡這個電影,即使它的ending留白,即使他的結果不能活到90但卻燦爛一時年少成名。

庸人就要開始偷換概念,開始尋求自我安慰:成功沒有定義,人有無數選擇的岔路。但是有了目標之後,我覺得這樣就是極度不負責任了。羞愧。

“你開始還能笑出來,因爲你還不知道前面等着的是什麼。你不知道要多少努力纔可以真的夠上那個one of the greatest,你不知道要多少痛苦 - 對於夢想來說又怎麼能算是痛苦呢 - 才能被證明其實自己並不夠好,其實誰都可以替代自己,或者其實是因爲自己還努力不夠。而這個夢想,又哪裏是可以隨便扔掉的,在未嘗盡完全的失敗或者完全的成功之前,他還很有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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