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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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閒來無事,和老媽打了通電話,聊聊家裏的近況。得知前些天,家裏賣了一頭小黃牛。頓時老黃牛的鮮明形象,浮現在眼前,勾起我少年時代同牛之間的一段情愫。
我出生在遂川東北邊陲的一個小山村,從小跟牛一起長大,熟悉牛,喜歡牛,和牛結下了不解之緣。記得童年最難忘的時光非屬與小夥伴們一起放牛的快樂時光。那段時光是最純真無邪的,每個假期裏陪伴着我的都是這頭老黃牛。
說起家裏的老黃牛,怎一個“黃”字了得。它那一身像綢子般光亮的黃膘毛,從頭至尾,由上到下均是黃的,就連那厚實的腳趾甲都是黃的。除了那光彩鮮亮的毛色外,她那銅鈴一樣大的眼睛,青裏透亮的彎角,四條粗壯均勻的腿也十分惹人注目。依然還記得她那明亮的眼眸裏常晗淚水,只是當初少不更事並不知道其實她也有苦衷。現在回想起來,她這一生何嘗不是在受罪呢?
想想小時候,長在農家裏的孩子誰家沒有頭牛,爲此對於大多數農村娃來說,牛隻是在普通不過的動物罷了。可是,不同的是:我對家裏的老黃牛有着獨特的感情。如今,科技的發展或許很少再看到牛耕,也正是如此牛似乎遠而遠之慢慢地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可是十多年前,又或是追溯到更久以前,翻地耕田要是能有頭牛是如此之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記得小時候,每年的三四月間是農耕時期,這段時間對於老黃牛來說是一年裏最艱辛的時候。那會的自己年幼不懂事,想到天天要放牛是一件十分煩惱的事,爲此還總是跟家裏人鬧脾氣。如今回想起來,那會的自己或許真的只是耍耍脾氣而已。趕上農忙的時候,早上必須得早早地起牀,把牛從牛圈裏牽出來,得先把這家裏的“主人”給伺候好,讓她吃上帶有露水的青草。要是她沒吃好,哪來的力氣幹活?那這一天的活該誰來替她呢?待她飽餐一頓後,自己也得火急火燎地往學校趕,深怕遲到。
老黃牛在犁田地時,全身汗水淋淋,鼻孔中噴着熱氣,不知疲倦地埋頭拉犁,一個勁地往前走。有的時候她那倔脾氣也確實是夠倔的,往往犁田地還剩最後幾下她都要抗議不幹,在那橫衝直撞亂走一遭,或許她是真的累了吧!
夕陽西沉,一手牽着老黃牛,一手捧着一大扎蘆葦葉,將老黃牛帶回牛圈裏。吃飽喝足之後,老黃牛不時甩動尾巴驅趕蚊蠅,蜷伏下來,怡然自得地反芻,盡情享受我給它梳毛撫摸的樂處。有時它哞地叫一聲,像是感激我對它的愛撫。
那會上小學,每次一放學,就丟下書包,便同小夥伴一起,到田間河邊割草,抓一把水靈靈的青草,遞到老黃牛嘴邊,情不自禁地跟它說:“快吃吧!快吃吧!”看到它嘴脣饞饞地掛着一線涎水和一絲草莖,我心裏甭提多快活!那會的暑假,夥同着小夥伴,帶上自家的老黃牛,便開始了快樂的暑假時光。想想那會,一邊放牛,一邊遊戲,這樣的時光是多麼美好啊!更有趣的是,傍晚回家那時淘氣的我總喜歡把她當馬騎在背上,看吧,這也是她說不出的苦衷。
牛是農家寶,出力只吃草。老黃牛在我心目中是忠厚老實,勤勤懇懇,埋頭苦幹,任勞任怨,無私奉獻的象徵,啓發我做人的真諦。“我好似一頭牛,吃的是草,擠出來的'是牛奶、血”,“俯首甘爲孺子牛”。魯迅先生的這兩句名言,銘記在心,成爲我一生的座右銘。做老實人,說老實話,辦老實事,是我不懈追求、努力實踐的生活準則。
二十幾年來,無論走到哪裏,做什麼事情,我都以誠實和勤奮作爲自己永久的伴侶。我性格內向,不善言辭,不愛交際,唯一愛好便是在方格紙上默默筆耕。雖沒有獲過大獎,沒有出過專著,平淡如水,渺小似草,但至少算是一種樂趣吧!
很多時候做起事情來,也是隻知埋頭苦幹,爲此朋友還經常說我,說我就像頭“老黃牛”倔得很,我卻仍以老黃牛自勉,依然如故,無怨無悔。現如今,在教育一線這條戰線裏,我將會繼續以老黃牛自勉,努力着在自己的教育一畝三分地上默默地耕耘。
我是農民的兒子,從小喜愛牛,看重牛。我的父老鄉親,還有千千萬萬的普通勞動者,不都是誠實勤勞,只作貢獻,不求索取,受人尊敬的老黃牛麼?我能成爲其中一員,難道不值得引以爲榮,感到自豪麼?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看我,我心甘情願當一輩子老黃牛,捧着一顆童心來,不帶半根青草去,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實實做事,生命不息,筆耕不止。(乙未年冬月記)
傍晚,夕陽西下。風兒邁着沉重的腳步,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望了望身旁的草地,看到了一頭牛,那老黃牛定定的站在草地的中央,老牛也看着風兒,風兒看見了那老牛的眼睛,那老牛的眼神中充滿了悲傷。沒錯,那老牛是大隊中最年長的,她也即將離開人世。看到這老牛,風兒則更加悲傷了。
風兒回到了家,爺爺奶奶早已坐在飯桌前,他們已經等了風兒很長時間了,然而,風兒卻徑直走進了他的房間,關上了門。晚上,風兒卻在牀上哭了,風兒從小吃了很多苦,卻沒有哭過一次,但是,他太想他的爸爸媽媽了,他想着春節那天,爸爸媽媽回來和爺爺奶奶在一起吃飯,他那一天是那麼的快樂呀!但是,爲了養活這個家,風兒的爸爸媽媽不得不外出打工,然而不幸的是,風兒父母在一次返家的途中遭遇了車禍。
也是這天的晚上,那老黃牛與世長辭了,風兒和老牛好像彼此心是連着的,他們好像都可以讀懂對方的孤獨寂寞。
小溪是風兒最要好的朋友,他們倆打小就在一起玩,小溪家住在村上的大湖旁,他的爸爸叫大湖,所以小溪這個名字就由此而生了。風兒和小溪的友誼爲何會這樣深厚呢?其實,風兒的生命是由小溪換來的,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年夏天,大湖旁漲了大水,全村大部分面積都飽嘗了洪水的厲害。當大家都躲到到山頂上時,卻有一家沒有到,他們就是風兒他們家,因爲有兩個老人,又行動不便,被落在後面。風兒走在前面,後面拖着爺爺奶奶,在大水中艱難跋涉,他們危在旦夕啊!所以,沒有人敢下去幫助他們。這時,有一個瘦小的身軀竄了出來。
從前,有一頭老黃牛,每天都要被主人牽到田裏去耕地,他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很無聊。
一天晚上,他突發奇想:我要是能變成一隻美麗的鳥兒那該有多好呀!這樣就可以在空中自由地翱翔,可以在枝頭盡情歌唱,可以……想着想着,他就進如了夢香。說來也巧,他夢到了一個老神仙,他說可以滿足老黃牛一個願望。老黃牛高興極了,想也沒想就對老神仙說:“我想變成一隻小鳥,您應該能答應吧!”老黃牛懷着期待的目光看着老神仙,“行!”老神仙滿口答應了。
第二天早晨,當老黃牛醒來,發現自己真的變成了一隻可愛的鳥兒,正站在枝頭上呢!他高興得又是唱歌又是跳舞,還認識了不少好朋友:嘰嘰、喳喳、歡歡、樂樂。他生活得可快樂啦!一天,森林裏響起了陣陣槍聲,他被嚇得心驚肉跳。不久,他從樂樂那兒得知,嘰嘰、喳喳、歡歡都被打死了。他害怕極了,整天和樂樂相依爲命,並且提心吊膽,生怕被打死,十分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中午,他在巢裏發呆,老神仙的身影浮現在他的腦海裏,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煩惱。這隻鳥兒立刻向老神仙訴苦,然後想了想,說想變成一條魚,問老神仙是否能同意,老神仙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當這隻鳥兒發完呆,呈現在他眼前的是茫茫的大海。水草右右飄動,真像在跳舞,各種各樣、五顏六色的魚兒在成羣結隊地遊動,陽光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這美景怎麼看也看不夠,真是美不勝收啊!這條魚激動得都叫起來了:“哇!太棒啦!”他在這裏過着天堂般的生活。可是有一天,這寧靜的生活被打破了:正在小魚兒和同伴們做遊戲的時候,一隻大白鯊張着血盆大口朝他們撲來,小魚兒嚇得魂飛魄散。慌亂之下,小魚兒急中生智,從鯊魚嘴邊逃走了,躲在岩石後面,好險啊!總算躲過了一劫。他氣喘吁吁,連忙拍拍胸口,那顆懸在空中的終於落了下來。隨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他整天藏在石頭縫裏,縮成一團,直打哆嗦,其實他不是冷,而是害怕,害怕被大鯊魚吃掉。他在石頭縫裏做起白日夢。哎,要是自己就是個神仙就好了,想幹啥就幹啥,無憂無慮的,多舒服啊!小魚兒突然想起老神仙,有了主意。當老神仙再次出現,“又怎麼啦!”“我想和您換換。”“不行,不行!,你得寸進尺啦!”老神仙生氣地搖了搖頭,大聲地說:“我要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說着,他就把小魚兒變回了老黃牛,讓他回到了原來的家,耕起了地,過着老日子。
是啊,我們做人就要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不能好高騖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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